2006-10-31

拿破崙炸藥頭

reburn

結果上次那次燙髮失敗,設計師又幫我重燙。
燙完後,我跟陪我來的李海寧都在大笑。


外婆:"哩納企店幾咧歐郎桃?"

蔡胖 : "......(無言)"

DOUBLE : "背影看起來好像歐巴桑..."

小二 : "我想到拿破崙炸藥..."

F1上海團 : "怎麼變成阿福柔了..."



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啦,有種浪漫的味道。

2006-10-26

Bonsoir, Mr.

回家的路上,躺著一片白吐司。沒有被人踩過,沒有被車輾過,也沒有被狗咬過,一片完美無瑕的白吐司,只不過不是放在家裡的早餐盤上。

(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在這裡?)

我停下步伐,盯著他在柏油路上醒目的身影發呆,旁邊走過兩個一起下公車的人,一個是剛補完習的高中生,一個是帶有點時尚感的上班族,他們快步的從黑暗中離開,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到白吐司,又或者是看到但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總之,就是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晚安!]
我向地上的白吐司打招呼。
[Bonsoir!]
他說。

(原來是法國吐司阿,難怪晚上還會出來散步呢!)

我用殘破的法文跟他聊了一下,不過他講的我聽不太懂,畢竟我也只學了幾個月,而且還常常沒有去上課,真是不好意思。回去後該認真點,不然總是臉紅的被男友問說為什麼要學法文。

[Au revoir!]
這句我聽懂了,是再見的意思。
[Au revoir!]

互道再見後,法國吐司又靜靜的望著天空。
順著他的眼光,我發現今晚的天空很乾淨,

是可以看到宇宙邊緣的深藍。


地上為什麼有白吐司好像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2006-10-22

12321

得知消息後,淚水從眼角溢出,一滴,兩滴,三滴,總共三滴。

床上的被單留下兩處水痕,因為其中兩滴混合形成一個較大的斑點。

就這樣,我沒有想到就這樣。

我以為至少會用掉半包的舒潔抽取式衛生紙,結果還沒用到一張,就已經結束了。
在思考為什麼我的眼睛只擠的出這幾滴水的時間,被單上的水痕也開始慢慢退去,
一開始憤怒的情緒,也漸漸消失,連帶著產生情緒的自我也像是死了一樣沒生沒息。

好熱,好悶。
自我不見後,對外界的感覺反倒是靈敏了起來。(不是都已經十月中了?怎麼還這麼熱?這麼悶?)

"大概是天氣的關係,所以身體沒有多餘的水分可以排出吧!"
趴在床上的我,回神想到這個理由,被單上也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來淚水的痕跡。

"今天還真是他媽的熱阿..."

我望著被單想著。

2006-10-17

四個小時後

new and short 2

我去燙頭髮了!!

這個髮型持續的時間,
只有從上星期四到這個星期二,
共五天。

非常的短暫....

2006-10-06

月圓

澳門機場

空空的,厭煩的,濕潤的,寂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