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1-05
2013-08-31
2013-08-13
2013-08-08
2013-07-30
2013-07-29
2013-07-25
近期有感
[酒壺]
最近開始隨身攜帶一個容量約3oz的酒壺,裡面裝的是濃度相當高的藥酒,喝下後全身會發熱起來。從很久以前,也忘了多久,就一直很想要一個像那樣的東西,一個很私人,有功能性,帶點不道德感的東西。有點像瑞士刀,也曾經帶過一陣子,但是實際上使用的次數一隻手數的出來,後來就慢慢的遺忘在房間的抽屜裡。這個酒壺約一個手掌大,扁平帶有點弧度拿起來很順手,因為體積不大,有時就跟皮夾直接放在褲子的口袋裡,當要掏出皮夾或是使用悠遊卡時,便會不經意的碰觸到那冰涼的金屬表面,那感覺讓人安心,像是擁有了甚麼。或許對抽菸的人來說,香菸跟打火機就是那樣的存在。帶點重量,搖晃卻不安定,象徵了一個小小的背德但又有益健康。
[景色]
望著工作室窗外的景色,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科幻電影裡面某個正在被開發的殖民星球。辦公大樓頂樓的巨型水塔群就與避雷針,就像是個臨時基地,架設著與母船聯絡的天線與落地沒多久的小型登陸艇。再遠一點,可以看到正在搭建的大型移民設施。目前正建設到主體鋼架的部分。變化的大氣,經過長時間觀察,大部分時間是處在灰色反白的混沌狀態,偶爾會有擾動的雷雨產生。之前旱季時節,天空異常的出現乾淨至極的藍色,但相對帶來的是無法言語的炙熱。這個荒蕪的星球,荒涼的可悲,最後結局大概就是被殖民者們利用完,遺棄後而頹圮吧。
最近開始隨身攜帶一個容量約3oz的酒壺,裡面裝的是濃度相當高的藥酒,喝下後全身會發熱起來。從很久以前,也忘了多久,就一直很想要一個像那樣的東西,一個很私人,有功能性,帶點不道德感的東西。有點像瑞士刀,也曾經帶過一陣子,但是實際上使用的次數一隻手數的出來,後來就慢慢的遺忘在房間的抽屜裡。這個酒壺約一個手掌大,扁平帶有點弧度拿起來很順手,因為體積不大,有時就跟皮夾直接放在褲子的口袋裡,當要掏出皮夾或是使用悠遊卡時,便會不經意的碰觸到那冰涼的金屬表面,那感覺讓人安心,像是擁有了甚麼。或許對抽菸的人來說,香菸跟打火機就是那樣的存在。帶點重量,搖晃卻不安定,象徵了一個小小的背德但又有益健康。
[景色]
望著工作室窗外的景色,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科幻電影裡面某個正在被開發的殖民星球。辦公大樓頂樓的巨型水塔群就與避雷針,就像是個臨時基地,架設著與母船聯絡的天線與落地沒多久的小型登陸艇。再遠一點,可以看到正在搭建的大型移民設施。目前正建設到主體鋼架的部分。變化的大氣,經過長時間觀察,大部分時間是處在灰色反白的混沌狀態,偶爾會有擾動的雷雨產生。之前旱季時節,天空異常的出現乾淨至極的藍色,但相對帶來的是無法言語的炙熱。這個荒蕪的星球,荒涼的可悲,最後結局大概就是被殖民者們利用完,遺棄後而頹圮吧。
2013-07-17
2013-06-29
2013-06-24
A dream of giving birth
我正在生產,並沒有劇痛,是一種不適感,一種體內的某一部分要被拉扯出去的感覺。再出力了兩三次之後,一個約兩個手掌大的白色物體從我的雙腿間被取了出來,接著我與他被分離開。醫生用強力的水柱清洗我的下體,要把剩下的胎盤與內膜沖刷乾淨。我等著護士將他抱給我,但醫生與護士沒有言語,默默的離開,只留下我一人躺在手術檯上。我漸漸開始感到恐懼與不安,不斷的想著那個與我分離的另一個我是去了哪裡?他是否真正的存在過?
沒有解答,那天是4月16日。
2013-06-08
意識的核
就這樣我失去了自己的影子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p.086)
曾經在過去那一段依賴自我的生活裡,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但隨著夏天的接近,日照時間增長,原本的日子一部分被壓縮,一部分被延展,在兩者之間無法取得平衡的我,對時間就慢慢的產生不信任感。與其說是無法相信時間,倒不如說是早已成為行為準則的認知無法將所見的光景與其相對應的數字產生連結,進而衍生出違和的不信任感。對於早已習慣這種轉變的高緯度國家人來講,或許是件沒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我是個從小生長在北回歸線附近的人,晚上九點天空還是亮著的話,肯定是哪裡出了甚麼問題,不是我,就是這個世界。不過說實在的,時間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牽怒罷了,畢竟他也只是過著與任何人事物都不相關的生活,安安靜靜存在在那不存在的場所。是我們把數字套在時間的頭上,並把不遵守這套規矩的人當成不懂時間觀念的討厭鬼。換句話說,是制度造成了不信任感,沒有規則也就不會有所謂的脫序,不過沒有規則也是一種規則,這種事是而非的觀念總是讓我十分困惑。
曾經在過去那一段依賴自我的生活裡,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但隨著夏天的接近,日照時間增長,原本的日子一部分被壓縮,一部分被延展,在兩者之間無法取得平衡的我,對時間就慢慢的產生不信任感。與其說是無法相信時間,倒不如說是早已成為行為準則的認知無法將所見的光景與其相對應的數字產生連結,進而衍生出違和的不信任感。對於早已習慣這種轉變的高緯度國家人來講,或許是件沒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我是個從小生長在北回歸線附近的人,晚上九點天空還是亮著的話,肯定是哪裡出了甚麼問題,不是我,就是這個世界。不過說實在的,時間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牽怒罷了,畢竟他也只是過著與任何人事物都不相關的生活,安安靜靜存在在那不存在的場所。是我們把數字套在時間的頭上,並把不遵守這套規矩的人當成不懂時間觀念的討厭鬼。換句話說,是制度造成了不信任感,沒有規則也就不會有所謂的脫序,不過沒有規則也是一種規則,這種事是而非的觀念總是讓我十分困惑。
2013-06-07
2013-06-05
2013-06-03
Luigi Ghirri said
2013-05-31
2013-04-12
2013-03-30
A given-up dream
We should have broken up at a certain point.
Then we could have been greater or, worse.
At least we could be different with we, the present.
A life without dream, the life of the dead.
2013-03-15
2013-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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