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29

mister lonely

幹的美德。精神的獨立。

2013-06-24

A dream of giving birth

我正在生產,並沒有劇痛,是一種不適感,一種體內的某一部分要被拉扯出去的感覺。再出力了兩三次之後,一個約兩個手掌大的白色物體從我的雙腿間被取了出來,接著我與他被分離開。醫生用強力的水柱清洗我的下體,要把剩下的胎盤與內膜沖刷乾淨。我等著護士將他抱給我,但醫生與護士沒有言語,默默的離開,只留下我一人躺在手術檯上。我漸漸開始感到恐懼與不安,不斷的想著那個與我分離的另一個我是去了哪裡?他是否真正的存在過? 


沒有解答,那天是4月16日。

2013-06-08

意識的核

就這樣我失去了自己的影子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p.086)

曾經在過去那一段依賴自我的生活裡,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但隨著夏天的接近,日照時間增長,原本的日子一部分被壓縮,一部分被延展,在兩者之間無法取得平衡的我,對時間就慢慢的產生不信任感。與其說是無法相信時間,倒不如說是早已成為行為準則的認知無法將所見的光景與其相對應的數字產生連結,進而衍生出違和的不信任感。對於早已習慣這種轉變的高緯度國家人來講,或許是件沒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我是個從小生長在北回歸線附近的人,晚上九點天空還是亮著的話,肯定是哪裡出了甚麼問題,不是我,就是這個世界。不過說實在的,時間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牽怒罷了,畢竟他也只是過著與任何人事物都不相關的生活,安安靜靜存在在那不存在的場所。是我們把數字套在時間的頭上,並把不遵守這套規矩的人當成不懂時間觀念的討厭鬼。換句話說,是制度造成了不信任感,沒有規則也就不會有所謂的脫序,不過沒有規則也是一種規則,這種事是而非的觀念總是讓我十分困惑。

2013-06-07

2013-06-03

Luigi Ghirri said



"With my story I followed precisely this itinerary, continuously relating to the external world in the conviction of never finding an answer to the questions, but with the intention of continuing to pose them. Because doing so seems already to be a kind of answer."

 —in Lezioni di fotografia, 2010